“我知道。”
“里面有多少是你的人?”江月犀直接问。
江寒浦的汤匙一顿,抬眼看她。
“寒浦,段瑞宁目前来看是个好皇帝,也比云帅要聪明得多,我们最好别再冒险。”江月犀的目光显得有些悲悯,她知道江家在这个新政府下地位的危机,像是拿着平衡棍走钢丝,那边重了那边轻了都不行。富可敌国本就是一种罪,再加上一点点政治力量,就可以压垮常宁军政府的宽容心。
江寒浦垂下眼,唇角冷冷的一扯,江月犀又加上了一句:“我能看得出来,就有别人也能看得出。”
江寒浦皱起眉,可最后,他点了点头,“我省的。”
江月犀便放了心,放好自己的碗筷准备出去招呼客人。
“月犀。”江寒浦突然叫了一声。
江月犀回头,“啊?”
随后她才发现,自己怎么能习惯他叫自己名字?不过转而一想,江寒浦起码人前不这么叫,那就随他去吧,他现在也是个家主,让他再跟自己低头顺眼怕是不能了。
“你现在是那个人的妻子,还是江家的主母?”江寒浦问。
江月犀一愣,随后严肃了起来,心里对江寒浦有了些火气,如果她尚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