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全给我们了吧?”江月犀的话含了凉意。
“我就是这样想,所以亲自去看看。”江寒浦说道。
江月犀系好了扣子,看了眼外面,声音又放缓,“你去了能和谈就别动狠,这边的生意就先交给我,你府里我也会常去看,最晚佑荣百天你回来。”
“知道。”江寒浦说完又看了傅兰倾一眼,转身走了。
江月犀出来只见傅兰倾在,左右看了看,“哎?已经走了?”
傅兰倾不说话,心中早已满是酸意,江月犀和江寒浦两人谈话时并不多亲热,可是那种默契还有差不多的性格及处事方式不是一般人可比,他突然想起他们还同在江家长大。
“干什么,你想见他?”傅兰倾问,不悦道,“他是这家的少爷,说话就那么硬往主母房里闯,这是什么规矩。”
江月犀笑了,“他一向是横冲直撞的,在家除了老爷没人管得住他。唉我还想说让他帮我带些我抽的烟草回来,要是真的育苗出了问题,今年收的肯定质量会有影响,倒不如收些去年私存的……算了,怕是已经走了。”
见她还有一个扣子没系上,傅兰倾猛地把她拽到怀里,用手环住她一边帮她系上一边咬住耳朵,“那要是没有你们老爷在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