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浦府上打发人去给江府的主母送去信儿,不多久家里就会又来一大波贺生的人,这些人从方毓秀怀着时就憋了一肚子的殷勤,犹如打了十个月的雷最后确实浇下来一袭春雨。
因为这场可预知的忙乱,江月犀过来的时候没带佑丰,说等这边安生点再送过来,方毓秀这边也同意。
傅兰倾下午来接江月犀时碰见了刚回家的江寒浦,尽管他有事跟江寒浦谈,但也觉得这不是时候,反倒是江寒浦看出傅兰倾像是有话说,想起今天钱妈的唠叨,他偏偏头,“我正要去澡堂,要不要一块儿?”
钱妈说江寒浦应该洗一洗身上的晦气,澡堂人多,能把他的晦气沾走。因为他又犯了闯产房的禁忌,上一次自己的女人因为生孩子死了,这次方毓秀生孩子江寒浦又要坐到边上,非要再一次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恐怖法。仿佛他以为就是死神看到他在边儿上,也不敢妄动他的人了,上次只是因为他没准备好。
也许是看他一副常态,傅兰倾觉得今天也可以谈木材的事,于是点了点头,江月犀正好好想去拜访一下罗根上尉的女儿,暂时不回家。
风陆城的澡堂文化也是挺有名的,最高等的包间不但可以泡澡,吃点心打牌喝茶也可以,所以不少人来这里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