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放回去躺好,她挨着他很舒适,却故意表现出很不舒服的样子,很大幅度的翻了个身,傅兰倾只是轻轻的帮她把被子盖好,很随便似的说:“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一个屋子里有小孩的哭声,是谁啊?”
“佑丰哭了?”江月犀转过头,“什么时候?”
“就刚才。”傅兰倾说,“佑丰是谁?”
“寒浦的大少爷,”江月犀说,有点放心不下了,“是换了地方睡不好还是不舒服啊……他是怎么哭的?”
“孩子的哭不一样吗?”傅兰倾有些愣地问。
“当然啊,有的是睡醒了那种哭,带着瞌睡的,有的是不舒服那种哭,带着痛苦的。”江月犀没好气地说,然后觉得心里惦记着彻底睡不着了。
傅兰倾似乎在努力回想着,他没回想出来,江月犀不太高兴,她翻来覆去,甚至想出去看看。
傅兰倾突然起来了,江月犀以为他要回去睡了,负气的把被子又盖好,说什么等她睡了再走,原来这句话都不算话。
可她分明又听见开门的声音,他出去了。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他进来,带着外面的凉意他躺在床边又揽住她,吸了下鼻子说:“是睡醒了想吃奶那种哭。”
江月犀回头看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