犀你也小声点,仔细将来过门人家说你是夜叉。”
江月犀当时心里还一愣,因为老爷把她买回来确实可能是这个用途,童养媳在当时并不稀奇。不过她很快就坦然了,就算嫁给他,她也照吵不误啊。
有一次江寒浦骑马回来,江季槐、江舒柳和江月犀在门口玩,江季槐立刻朝哥哥扑去,江寒浦呼喝着让弟弟滚开,然后勒住缰绳,可江季槐还是吓得坐倒在马蹄旁,那只马扑腾着,随时都有可能踩到江季槐,江舒柳吓得在原地哭,江月犀冲过去把江季槐拽起来拉到一边,江季槐哭的惊天动地,江寒浦下了马大骂着蠢弟弟。江月犀见在他眼里弟弟竟好像还不如马,生气的拿地上的石子扔江寒浦,正砸到他头上,额上立刻就挂了条血流。当时仆人们都吓坏了,拉着少爷要让他进去包扎,江月犀只顾生气忘了怕,只是瞪着他带着血的脸。
那件事怎么了的她不记得了,现在江寒浦额上的头发里还蜿蜒着一条小疤。
江月犀现在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,便找话题说道:“那里,还没长好啊。”
江寒浦看她眼神躲闪,微微一笑,摸了下头,“这么多年了,已经长不好了,你还记得啊。”
“嗯,我就记得你满脸血了,后来的就记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