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江月犀醒来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抽袋烟清醒一下,而是趁着恍惚回味着昨天的梦。
说来奇怪,那个人走之后自己除了避免想他,连梦里都把他驱逐了,昨天却突然就梦见他了,她梦见傅兰倾就站在她的对面,神色看不清楚,只是能感觉他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。
江月犀的第一反应是要骂他,她有一肚子的怨言要跟他讲,可是她的胸口像被什么压住一样说不出话,只能那样定定的看着他,一腔的怒火最终转成了冷漠,她想自己应当用神情唾弃他,可最后,冷漠又转成了悲伤,她有点想哭了,梦中好像自己最终流下了眼泪。
江月犀摸了摸自己的眼角,那里是干燥的,她怅然所失的呼出了口气,然后起身去摸床头柜上的烟袋杆。
南珠岛,经过属下快马加鞭的连夜赶路,段瑞宁隔天就收到了江月犀的信,他看完之后独自在书房不停的走动,倒不是出于犹豫,而是心里一团火烧得他不愿坐着。如果信上的内容是真的,那么段瑞宁认定,这个江月犀和自己真是一路上的人。当然了,那得忽略前半截她对他屡次使用文言写信的咒骂。
信的后半截,她写明了自己的计划,段瑞宁觉得,江月犀绝对是他认识的最聪明和大胆的女人了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