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勇气让秋琴扶自己进来,却远远的站在门口不敢上前,她想问江月犀一句,可见她神色凝重,又闭上了嘴。
终于,一声婴儿的啼哭挣破了那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氛,这个孩子出生在最黑暗的子夜,却带给了江家人从未有过的希望瞬间。
江月犀想挪步,才发现自己的腿有些软,不过她还是拨开枫儿要扶的手走了进去,在里面帮忙的孙宝姐刚打了孩子几下打出了哭声,此刻正用毛巾把他包起来。两个护士和郑大夫还在忙碌着,江寒浦还坐在床沿,花艳娇的嘴动了几动,好像说的是“爷……”,然后瞳孔就散了。
郑大夫疲惫的起身,挪到江月犀身边说:“夫人,大人实在是保不住了,这孩子还是命大。”
江月犀凑到床前看了看,花艳娇的脸白的吓人,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,整个人还冒着热气。江寒浦的手在她脸上抚着,像是还在安抚她。
孙宝姐也落了泪,不过同为青楼女子,对于这种场景她并不陌生,这个年代,身为一个妓女替大户老爷产下孩子,几乎也算是完成了自己最大的使命,那么悲哀的辉煌。她还是把孩子抱到了江月犀跟前。
“是个男孩儿呢。”孙宝姐说,她本来还想说是江家孙子辈的第一个孩子,可一想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