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了会儿江月犀才从门口出来,一个穿着西服戴着礼帽的男子追出来,高高瘦瘦举止十分绅士,那男子一定要扶着江月犀上车,等人上了车,又弯腰要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。
傅兰倾突然起身拉过江月犀的手把她接过来,江月犀的手也从男子手中抽离。
“开车啊。”傅兰倾对司机说,然后不满的看了眼江月犀,“上个车也这么慢。”
“遇到了几个熟人,”江月犀说,又解释道,“刚才那个是吻手礼,人家外国的礼仪呢。”
“我知道,”傅兰倾看着前方目不斜视,然后继续道,“但是那个人又不是外国人,搞这套做什么,我最看不惯崇洋媚外。”
“人家是留过洋的嘛。”江月犀说。
“我有个师父也是洋人,但我也没见谁就亲手。”傅兰倾还是硬邦邦地道。
江月犀抿嘴一笑,抱着他胳膊说:“可我刚才还想,也做几身洋装来穿,今后咱们可以常到这儿跳舞,我发现你跳的还不错哎。”
“你饶了我吧,累死了。”傅兰倾说,僵硬的身子却因为她的依偎而有些软化。
江月犀也打了个哈欠,“我也觉得累了,那我们回去休息吧,你吃了药睡一会儿,我让唐掌柜他们把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