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和县长说和这事,不过就算不下狱也要出去躲一段日子,蔡先生无妻无子只有这一个外甥,最近怕是担心这件事。”蔡名永走后,江季槐小声地对傅兰倾说。
“他外甥犯的什么事?”傅兰倾问。
江季槐比了个杀的手势,傅兰倾瞪大眼,“杀了人?”
随后就皱起了眉,“既然杀了人就理该法办,怎能因为他和你们江府有关系就不了了之。”
“什么不了了之啊,小妈花了很多钱的,你以为县长那个老狐狸好打发。”江季槐说。
傅兰倾绷着脸不说话了,他突然发现,江季槐再接受新思想,他根上还是黑帮头目之子,有些思维惯性是除不掉的。
江季槐却没发现傅兰倾的神色,自顾自喃喃地说:“其实他外甥也挺可惜的,十二岁死了娘之后就一直跟着蔡管家在我们府里住,挺伶俐的一个小伙子,要是没有意外将来肯定是接他舅舅的班的,结果一口气没咽下做出这种事,自己也全毁了,我小妈让云正锋把他带走了,虽说进军队有些苦,不过跟在云正锋身边做个副馆什么的应该不至于有危险。”
傅兰倾冷哼了一声面色不善。
晚上吃过晚饭江月犀才回来,提着包点心推开卧房门,转到里面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