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床,走到窗口倚着。刘妈忙搬来垫了软垫的椅子,把毯子手炉全拿过来,江舒柳却看也不看,“你们忙去吧,别吵我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这院子俗不可耐,也就这片桃花还值得一看。”
院子里的几株桃树是江舒柳八岁生辰的时候让父亲植的,这样院子里还有些颜色,虽然每年结的桃子都又酸又硬,但是开花时却很值得一看。突然,一个暗青色的身影从一棵桃树旁闪出,那是个年轻的男子,眉眼清俊,自带一身的清冷,灼灼的桃花映衬下,正是一冷一暖,美如一幅画。
江舒柳以为看错了,可仔细看,那男子还在那儿,正望着一朵将开未开的桃花出神。男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,眼神寻过来,江舒柳往窗棂下一躲,心里却“咚咚”地急跳,好一个俊逸冷冽的男子,如山中的清泉一般干净,和他比起来,董安乔都显出油腻。
“傅先生,你在这儿啊!”
江季槐从母亲从母亲屋里出来,正好看见傅兰倾在桃树下。
“江少爷。”傅兰倾冲他点点头,礼貌而疏远。
“傅先生在赏桃花?要不要我带你四处转转。”江季槐说着走了过来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走走挺好的。”傅兰倾说。他实际上已经摸透了这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