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纽带存在,她不该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一旦想通这些,姜珍珠便脱胎换骨成了另外一个人,她咬着牙生出恨意来,那恨意一点一滴积聚,终在某一天,长成了参天大树。
她在一个陈高鹏电话告知晚归的夜晚,将蒋建志骗到家里,递给他一杯下了药的饮料。
然后眼睁睁看着那诡异的红晕从他的手背蔓延到脖颈,最后浮到脸上,他的双目变得赤红,头发上似乎有热气蒸腾而上。
但他还是控制着自己,哪怕双手的青筋几乎爆裂,他依然稳稳站在原处,睁着一双血腥恐怖的眼睛看着她,问她。
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姜珍珠点头,当着蒋建志的面,将衣服一件件褪下,“知道。”
“能告诉我原因吗?”
“不能。”
“会不会后悔?”
姜珍珠张开双臂,示意蒋建志抱她上楼去,“永远都不会。”
那两个小时的疯狂,姜珍珠怕是要毕生难忘,他们一直做到楼下传来汽车的鸣笛声,蒋建志这才胡乱套上衣服,从后窗爬下,跳入东钱湖里逃走。
陈高鹏并没有立即上楼,而是在楼下的餐厅里吃了些夜宵,姜珍珠一边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