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感觉天旋地转,不能自控。
浑浑噩噩里,黄永年的话自发自觉地钻进耳朵里,“小杨,你现在住哪里?城东吗?城东太远了,你看我喝了酒,一会儿被查酒驾的民警抓住可不是闹着玩得,你看不如这样,晚上你跟我回去,在我家将就一晚上,我家有三个卧室,就我一个人住,两个房间随便你挑,你住哪间都成,你要是不放心,你进屋就把门反锁了,你看行不行?”
杨妮儿犯了迷糊,迷迷瞪瞪只听见谁问她“行不行”,她心里好笑,她都二十四岁了,从来没给她说“不行”的权利,她从出生到现在,从来没有一次,可以说“不行”。
她红着脸,点点头,“行”。
黄永年得到了答案,心中窃喜,他转头看杨妮儿已经半醉半醒,心里只觉得有只小鹿在乱撞,有些地方的气血,已然控制不住,双。腿间鼓鼓囊囊一大块,他伸出手,揉了把,又抓了抓。
黄永年只觉得心痒难耐,恨不得立时就在路边停下车来,可转念一想,长夜漫漫,不急于一时,夜晚马路空旷,行人稀少,黄永年一只手掌握方向盘,一只手向后伸出,捉住杨妮儿的膝盖,往上探去。
杨妮儿没动静,她已睡熟,黄永年将她的裙子挑了挑,还没看清楚底。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