勺子,舀了口粥,举在嘴边上半天没动静,杨妮儿走到门边,他眼神缩了缩,粥到底还是没喝,勺给扔回了碗里。
边上的老太太眼神从两个人身上来回穿梭,眼瞧着杨妮儿要开门出去,她急忙拉住她的胳膊,“你叫什么?早饭吃了没?”
“我姓杨,双名妮儿,阿姨您叫我小杨就好,早饭我吃过了,我上礼拜没来上班,桌上一堆活儿,阿姨我先走了。”
老太太笑着没松手,“别急着走啊,我难得来一趟,早饭做得有点多了,拓儿从小不爱喝牛奶,我热了两杯,他一杯也不肯喝,你坐那儿去,喝完一杯才能走。”
杨妮儿简直哭笑不得,被老太太生拖着按在沙发上,除了牛奶,那只保温桶里还有几只白煮蛋,十来只竹笋烧麦,两只红糖馒头,老太太一样一样端出来,摆在杨妮儿面前。
“快吃,吃完才能走。”
杨妮儿塞了两只竹笋烧麦在嘴里,腮帮子鼓鼓囊囊的,老太太开心极了,点着杨妮儿,冲着陈拓唠叨。
“你看看人家小杨,多听话,让吃啥吃啥,你再看看你,一碗白米粥,跟吃毒药似得,一早上尽看你在这儿做苦脸了。”
老太太唠叨完,才发现儿子眼神全没在自己身上,估计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