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杨妮儿等得心跳如擂鼓,这才等来王浩男的一句冰冷回答。
“杨妮儿,你自己不识相,怪不了别人。”
杨妮儿刚想再问,车子却停下来,似乎到了地方,她被两边的男人一人一边架住身子,拖了几百米的路,进了一个屋子,之后便被扔在地上。
地上是泥地,夹着青草的味道,屋子里泛着一股霉味儿,似乎不是个住人的地方,杨妮儿心里明白,这次凶多吉少,但她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。
她双手双脚被绑,动弹不得,好似一只作茧自缚的蚕蛹,在地上扭曲着身子。
泥地冰凉,湿气和寒气透着皮肤渗进骨头里,杨妮儿只穿了一身单衣,外面罩了一件薄薄的风衣,伏在地上不过三五分钟,便没办法控制自己地发起抖来,上下排牙齿相互打架,发出“格格”的刺耳声。
有人缓步走过来,杨妮儿害怕到极点,脑子里闪过各种可怕的景象,她咬着牙,破碎着声音喊,“别伤害我,求求你了。”
连着喊了好几声,声音残破不堪,想象比真正的承受更加让人没办法忍受,杨妮儿濒临崩溃的边缘,涕泪横流。
那人却只是在她身边停下,一声轻轻的叹息,杨妮儿听出是王浩男的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