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拓冷着脸,“好,那我就把话说明白给你听,你别告诉我,你不知道王思海和王思丽的关系。”
杨妮儿更加犯傻,“陈总,您说这个是做什么?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啊。”
陈拓向前一步,从前杨妮儿觉得好看的两汪深潭,此时却阴郁恐怖,她不自觉地跟着后退,陈拓几步将她逼至角落。
他单手托起她的下巴,“不明白意思是吧?那你告诉我,你同王思海的助理,说了什么?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我们的底价?”
第14章 家族中的异类(五)
陈拓说完,松开钳制杨妮儿下巴的手,他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,冷笑着转身离去。
杨妮儿站在原地,下巴那处疼得厉害,被陈建民压在沙发上那晚都不曾掉下的眼泪,含在眼眶里,杨妮儿倔强,咬着牙不肯让它们落下,四周静悄悄的,远处礼堂里的大喇叭轰鸣,录像似乎放完了,有一个女声在讲话,隔着老远,嗡嗡地听不清楚。
仿佛回到小时候,孤儿院里那座洋人留下的钟楼,总在午夜十二点敲响,那时候杨妮儿不过几岁,独自一人睡在一张单人床上,她容易惊醒,总是在钟声敲完之后醒来,赤着双足爬上玻璃窗前的水泥露台,在那里仰望窗外墨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