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在她的理解里,池晏从来是个物尽其用的人。
他做了这样的事,却不第一时间来找她邀功,反正只字未提,这似乎不是他的风格。
“好吧。”他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,“我坦白……”
松虞耐心地等待着他。
但薄唇轻轻一碰,话在舌尖转了一圈,到底没说出口。
池晏微微一笑:“算了,回来再跟你说吧。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他揽着她的肩,轻轻抱了抱她,错身跨进电梯。
*
飞行器无声地开进那家地下医院里。
路嘉石已经守在病房门口,紧张地看着他:“池哥,这……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池晏短促地说。
他拍了拍路嘉石的肩,推门进去。
傅奇躺在病床上。
他艰难地睁着眼,气若游丝地说:“池先生,我、我……”
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的一瞬间,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尴尬而微妙。他试图为自己辩白,但是刚刚醒来,他的身体太虚弱,急火攻心,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艰难地拼凑着破碎的、难以辨别的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