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虞扯了扯唇:“当然,我都回来工作好久了,为什么要这样问?”
尤应梦想:因为我看到你是怎样站在人群背后发呆。
而我也最清楚,假如一个人想要拼命地借工作来逃避生活的伤痛,会是什么样子。
但她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笑盈盈道:“就是看你一天到晚只顾着工作,才会这样问你。既然现在电影都拍完了,要不要抽空一起去逛街?”
“好啊。”松虞一口答应下来。
她也正想要私下问一问尤应梦的离婚手续办得如何,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。
但她并没有想到,尤应梦同样也是一心想要帮助自己。所谓的“逛街”完全是个幌子。
她竟然直接被对方骗到了一家心理诊疗室。
坐在一面采光良好的顶层落地窗前,望着窗外被阳光照成金沙一般的山峦和天际线,松虞哭笑不得地对尤应梦说:“尤老师,你误会了,我真的恢复得非常好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
但尤应梦显然并不相信,苦口婆心地劝她:“你别担心,松虞,这间诊疗室是只对贵族阶层服务的,非常有职业素养。无论你当时经历了什么,都大可以放心地告诉他们。”
松虞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