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并没有反应过来,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。
爬过鬼门关的冷,和那个滚烫的吻重合在一起,像一道巨大的漩涡,在不断地将她的意志力所蚕食。
她的大脑一片混沌。
而池晏也并没有松手,仍然压着她的两只胳膊,将她禁锢在这个狭窄的导演椅上。
黑暗里,他的眼睛依然很亮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。
“真遗憾,我们不能继续下去。”池晏说,“如果你是在我的房间,我不会放你走。”
“……我们的确很契合,是吗?”
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。
不知为何,这样蛊惑的低喃,反而让她慢慢清醒过来。
她知道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所以松虞只是垂着眼,平复自己的呼吸:“他死了吗?”
她的声线很平静,竭力不让他听出自己的战栗。
池晏的眼神也慢慢地变回了最初的冷静。他就这样冷静地,审视地看着她。
“不用管他。”他短促地说,“有人会处理,我们先离开这里。”
松虞:“好。”
站起来的时候,大脑仍然感到眩晕。
或许因为缺氧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