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所以他也只是用悲哀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你当然可以拒绝。”他说,“如果你没有野心。”
“我有野心。只是我的野心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实现。”
这是松虞当时的回答。
“那你注定会走一条很难走的路。”
“我从没有选择过……好走的路。”
很多年来,松虞都知道,自己所做的选择都是在自讨苦吃。
但她始终甘之如饴。
所以此刻的她,也只是平静地走上前,在众人的目光里,温柔而坚定地,夺走了尤应梦手中的空酒杯。
尤应梦嘴唇颤抖,惊愕地看了她一眼,但松虞只是对她微微一笑,安抚的笑容。
她重新满斟了一杯。
走到了荣吕面前。
“我敬你。”松虞说。
她慢慢地抬高了酒杯——酒杯的边缘,还印着一个妩媚的唇印。
她将这杯酒泼到了荣吕的脸上。
霎时之间,会客厅一片死寂。
所有人都无比惊愕。连荣吕自己都愣在当场,瞠目结舌,满脸湿漉漉的水痕,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。
蚂蚁也敢挑衅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