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虞:“是啊。”
她抬眸看向池晏,却察觉到他的眼神也有点不对劲,似乎比平时更严肃。
于是她开玩笑般地补充道:“怎么了,你也想要吗?”
池晏起先是怔忪。
之后才浅浅勾唇,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。
“不用。我已经有了。”
震惊的人变成了松虞。
明白池晏在说什么的一瞬间,她的声音抬高了,几乎称得上错愕:“你是说,你背后的刺青……”
“就是这幅画。”池晏好整以暇地笑道,“你是在哪里看到它的?”
松虞却还定定地看了他几眼。
仿佛在竭力地想象着,如何将那幅可怕的画,与面前这个男人联系起来。
“……你自己看吧。”她直接拉开房门,让他进了卧室。重新播放方才纪录片里的片段。
而池晏立刻认出了画外音里那苍老却倨傲的声音。
“噢,就是这个疯老头。”他懒懒地回忆道,“当时我在他的工作室里,一眼就挑中了这幅画,结果他激动得要命,连钱都不肯收了。我说呢。”
池晏又望着投影,轻嗤道:“世人都是懦夫,这句话倒还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