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耳边:“这就是我毕生都想要完成的作品,但它实在是太危险、也太邪恶。我拥有过许多客人,但从没有谁胆敢在自己的后背,刺上这样一幅画。哼,世上的人果然都是懦夫……”
松虞看得屏息而入神,根本已经听不到纪录片里的老者在说些什么。她情不自禁地将这幅画截取下来,发给张喆所推荐的那位刺青师。
“这就是我想要的风格。”她备注道。
刺青师立刻回复了她:“抱歉老师,这对我来说,实在是太难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松虞说。
她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弃。
所以她立刻将这幅画又发给了张喆,问他能否联系到新的刺青师,再不行的话,找个画家也可以。
之后又将这幅画给打印了下来——不知为何,松虞就是迫切地想要知道,当它变成颜料与实体时,会呈现出怎样的质感。
打印机在书房。
她又回了张喆几条消息,这才直起身体,打算过去拿画。
但就在此时,松虞听到了门外的声音。
“咚。咚。咚。”
一只手,不紧不慢地叩着门板,十足耐心,充满节奏韵律。
像一只胡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