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,之后才用一种怀念的口吻道:
“这首歌是主唱写给他的母亲的——更准确来说,是他以母亲的名义所写的。在他两岁的时候,母亲就被送进了一家位于camarillo的精神病院。九年后,她在那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”
“在他的想象里,这是母亲从精神病院的窗户里看到了云的时候,想要对儿子所说的话。”
“很悲伤,对吧?但是也很……美。”松虞望着天空,喃喃道。
但她并没有注意到,池晏在听到“母亲”二字的时候,神情就已经很不同。
仿佛某种脉脉温情的气氛,都随着两个字而烟消云散。
他伸长了脚尖,轻轻碰了碰旁边的吉他。像一只受伤的动物,下意识地抚摸陈年的伤口。
转身又背对着松虞,点了一根烟。
苦涩的烟草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。
冲淡了薄雾般的甜香。
“美?我不觉得。”他吐出一口烟圈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他很可悲。他在幻想母亲对自己的爱,但实际上,他只是被她抛弃了。”
松虞注意到他声音里突然的锋芒。
她不禁扬起下巴看池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