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真是拙劣的理由。
池晏停顿片刻,又故意问道:“你要吗?”
松虞:“我不喝酒。”
“好吧。”
他假装遗憾地说。
而松虞已经将杯子捡了起来,用毛巾擦干净,顺便洗过了手。之后才转过身,纤细的手指捧住水杯,以一种看似从容,实则急迫的姿态,将它凑近到唇边。
清凉的液体像沙漠里的甘泉,让松虞彻底恢复了清醒。
她想起池晏方才的举动,讥诮地勾了勾唇,故意道:“你是应该多喝一点酒。不是失眠吗,也许喝醉了,就能睡着了。”
“很不幸,我从来没有醉过。”他对她微微一笑。
“的确很不幸。”松虞说,她转过身,半倚在流理台边,斜睨他一眼。
这个开放式厨房正对着客厅的投影,画面暂停在了演职员表,赫然一行大字:
「导演」
「陈松虞」
“所以呢?难道看我的电影就很催眠?”她说。
池晏顺着她的目光,也看了看投影的方向。
但他很快就转过头来。
他没说话,笑了笑,突然将啤酒瓶盖递到唇边,低头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