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或是将什么东西,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儿,留在门边,再悄悄离去。
就像一缕夜间的风,来去无踪。
起先姐姐对今天筵席上所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。而仍然像平时一样,絮絮叨叨地说一些生活琐事。
但她惯来温柔的声音,却罕见地令他感到一丝烦躁。
沈妄又站起身来,打开窗户。一阵冷冽的风灌进来,冲淡了室内糟糕的气味,但不能抹杀这房间里罪恶的存在,地板上还躺着一具尸体,脏兮兮地,倒在呕吐物里。他杀人了,就在刚才,为了门外的女人。这令他也不能不一时热血上头——
“你为什么不能离开他?当年你为了这个男人,抛弃了我们,离家出走。可是你跟他这么多年,他甚至连一个名分都不肯给你……”
沈妄的声音里还有一丝少年的血气方刚,叛逆与不甘。
门边另一边的莲姨怔忪了片刻。
一向沉默的弟弟,好像从未这样质问过自己。
但过了一会儿,她才用某种奇特而甜蜜的腔调,曼声道:“因为我爱他呀。”
他不禁冷笑:“爱?你管这叫爱吗?”
“你不懂的。”她说。
“那就教我。”他固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