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是又能摸摄影机了吗?”
海风吹拂着松虞凌乱的碎发,昏黄的日光,为她的脸镀上一层金边。
江左眉心一跳,但接着他听到了那个“死”字,又扶了扶墨镜,露出一个略显古怪的神情:“呃,陈老师,你之前还考虑过……轻生吗?这,就算拍不了电影,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啊。”
松虞起先是错愕,接着不禁笑出了声。
她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,却不可能向他解释更多。
但笑过之后,又心中一暖。
于是松虞神情微敛,温和地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:“其实这次的事情,对你来说,未必完全是一件坏事。如果你真想做个好演员,就不可能一路顺风顺水。吃过苦头,才会离角色更近。”
“至少在我看来,现在的你,才算是真正开窍了,对吧?”
她的声音很轻,几乎要被吞没进潮汐里,但江左仍然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也慢慢扬起唇角:“你说得对。谢谢你,陈老师。”
“事到如今,唯一没有放弃我的人,就只有你了。也只有在这个剧组里,才没人会用有色眼镜看我……太好笑了,以前我竟然还想请假溜走,现在我只希望这部戏能永远拍下去,永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