摧枯拉朽的下坠。
但等到终于停下来的时候, 松虞只是感到轻微的眩晕和心悸。
但她立刻意识到,这是因为, 池晏承担了大部分的冲势。
此刻她趴在他身上, 很勉强地将自己支撑起来。
而他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,另一只手还垫着她的腰——正是因为这样,她才毫发无伤。
这姿势既尴尬, 也太……亲密。
她被完全环抱起来。某种可怕的吸引力, 正在从她的身体里向外扩张。
松虞凝视着他的眼睛,他们同时怔住。
恍惚之间, 他们像两株相依相生的水草,又像两个得了皮肤饥渴症的病人,一旦碰到彼此,就根本无法分开。
这太糟糕了。她心想。
直到周围的骚乱声慢慢变得清晰,仿佛某个并不存在的真空泡沫被戳穿, 松虞终于恢复对世界的感知力,她知道剧组的其他人都在朝他们涌来。
她匆匆站了起来。
池晏同样懒洋洋地站了起来。
“有没有伤到?”他问她。
“没有。”犹豫片刻,松虞又干巴巴地问道,“你呢?”
他无所谓地笑了笑:“我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