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是见不到松虞了,只好垂头丧气地跟在池晏后面。
进房之后,他同样大气也不敢出,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,双腿并拢,一副小学生坐姿。
池晏的声音,从墙壁的另一侧远远传来:“喝点什么?”
“……不、不用了。”
趁着主人不在,张喆忍不住眼珠乱转,打量着眼前的套房。果真是富丽堂皇,简直令人咋舌。
他住在楼下的高级单间,本以为已经是很好的待遇。然而跟这里一比,顿时觉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但他也意识到,这里并没有半分的人气。
像他们这样常年跟组拍戏的人,四海为家,往往在酒店一住就是好几个月,相当于是自己半个家。久而久之,一住进酒店里,就能习惯地将这里装满私人物品,怎么舒适怎么来。
然而这里是干净的,空旷的,冷冰冰的。
看不到任何生活的秩序。
池晏端着半杯威士忌回来。
他慢条斯理地坐下来,解开一颗西装纽扣,姿态优雅而放松。
“我记得我给你们放了一周的假。”他懒洋洋地说。
张喆仍然正襟危坐,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:“呃是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