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洋洋地笑道:“你看出来了。”
松虞:“我能看出来什么?论深谋远虑,谁能比得上你呢。”
曾门对池晏起了疑心的时候,想必根本不知道,对方早已经黄雀在后。
池晏的人在贫民窟里蛰伏了多久?也许几个月,甚至几年。但他就是有耐心,一直隐而不发,一点点抛出诱饵,直到今天,直到这万无一失的场合,才骤然发难。
而曾门到死,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一针扎穿自己咽喉的男人,究竟姓甚名谁。
池晏语调懒散:“我的确对他有安排,但不是在今夜。是他自己非要过来找死。”
他漫不经心地单手倚着桌面,看着面前的人开始善后,又淡淡地吩咐道:“把他扔出去,让其他人都看清楚。以后谁敢碰毒品,就是这个下场。”
手下背影一僵。
但片刻后,才恭敬地回答:“是。”
而池晏施施然转回身,握住松虞的轮椅,倾身对她微笑:“相信我,陈小姐,我并不想让你看到这些。”
松虞平静地说:“但我已经看见了,怎么办?”
他再度牵起她的手,以她无法挣脱的力度。
英俊的脸上,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