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手背上。玻璃杯也歪倒了出去——
等了半天,都没听到玻璃碎开的声音。
一只手平静地牵住了她。
又拿起柔软的毛巾,仔仔细细地擦拭她的手指。
松虞一愣。立刻明白这是谁。
但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在这时刻,究竟该说些什么。
最后她只能说:“我以为你走了。”
而池晏仍低着头,捏着她葱白的手指,动作很轻,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。
“放心,你没有染上毒瘾。”他说,“医生说你的身体抗药性很强,你很幸运。”
“那女人不是我的人。我也没有让徐旸去杀你。”
“我承认,在他自作主张之后,我犹豫过。杀你的确是最万无一失的方法。我不出面,也许就不会心软。”
“可是我还是错了。”
他再一次站了起来。
松虞感觉到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脸。
他的掌心有粗糙的茧,反复摩挲她细腻的皮肤。皮肤相碰之处,都带给她真实的、战栗的温度。她一阵阵心悸。
而他又捏住了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。
她正正落进池晏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