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汽,不断地游移,勾勒出一个暧昧的、潮湿的形状。
纠缠不休,充满暗示的动作,仿佛还在伺机而入,寻找她呼吸的罅隙。
她从他晦暗的眼神里,看到了……渴望。
野火烧过枯草的平原。摧枯拉朽的渴望。
不,那并不是渴望。
只是基因而已。
于是松虞对准他指尖,狠狠地咬下去。
“唔!”
这一刻她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,恨不得要从他手指上咬下一块肉来。
悬而未决的秘密。失控无力的身体。她将所有的恨、隐忍、躁郁不安和……不可名状的恐惧,全部都发泄出来。
驱使她的纯粹是本能。
直到淡淡的铁锈味萦绕在舌尖,松虞才陡然清醒过来,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难道她被池晏同化了吗,竟然也做出这么疯的事情。
但就在此时,乱糟糟的大脑里,突然出现了蒙太奇一般的画面。
针头。眩晕。叠影。
他的血液,仿佛触发了某种记忆的开关——
她想起来了。
自己之所以会失去意识,是因为那舞女将一根脏兮兮的针管,扎进了自己的手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