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冷笑一声,就甩手朝着池晏走了过去。
与此同时,她还在心里压着火气,一次次默念“一切都是为了电影”。
池晏两条长腿斜倚在墙边,扯了扯领口,微微偏头,笑盈盈地垂眸看她。
“打火机给我。”松虞冷淡地说。
他语调懒散地笑道:“我记得……好像送过一个给你。”
“那是什么老黄历?”松虞嗤笑道,“早就扔了。”
池晏也不恼,只是又笑:“真狠心。”
他手一抬。
另一只打火机在半空中划了个轻盈的弧线,落进她怀里。
这次是火焰菱纹的漆镀金都彭。
细长的拇指挑开火匣。
松虞极不情愿地,单手捧着这摇曳的火苗,朝着池晏凑近过去。
同时还不忘回头叮嘱杨倚川:“仔细看。”
而池晏懒洋洋地笑道:“放心,他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这是提醒。
亦是不动声色的催促。
一点点靠近。
薄唇轻咬着细长的香烟,烟头亦在不羁地晃动着,他竟还在垂眸看她。目光像热烈的白炽灯,照得她无所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