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倚川又近乎于撒娇地对池晏说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帮我向爸爸求情!我真的快被闷死了!”
“他这样做,也是为你好。”
池晏身体后仰,斜斜倚靠着椅背,一只手搁在桌上,姿态很放松。
杨倚川抓狂了:“什么为我好不为我好的?你说这话的样子简直跟我爸一模一样!其实你才是他儿子吧?”
“孩子话。”池晏笑了笑。
然而杨倚川还在碎碎念着:“反正你们一天到晚都泡在书房里,顺便帮我说句好话不行吗?也不知道你们一天到晚都在说什么,什么政治,时局,以前爸爸在家一提这些,我和妈妈可是要大喊无聊的……”
松虞的手指动了动。
越听越心惊。
她渐渐意识到,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,池晏和整个公爵府,已经建立了多么深厚的关系。
突然她感到一丝微妙的庆幸:好在公爵今晚不在。
否则,假如她真的当众说出了事情的真相,他会怎么样?
当然,公爵一定会勃然大怒。
但是话又说回来,那一夜的袭击,池晏处理得也算有分寸。杨倚川根本毫发无损。
所以,池晏玩的这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