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声答“是”。这时他才感到口干舌燥,伸手出去要摸水杯。
却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凹凸不平。
他发现不知何时,桌上被烧出了一个深深的洞。
那正是他的左手最惯常放的位置。
他整个人都悚然一惊。
*
窗外仍是黑沉沉的夜,凉风深宵。但夜色即将褪去,很快又是新的一天。
他们坐在飞行器上。
徐旸在池晏身边报告:“池哥,和你想的一样,陈松虞确实逃进了酒店附近一家旧旅馆。她做得很谨慎,整条街的监控都是坏的。但是街角恰好有个流浪汉看到了她。”
池晏微闭着眼,摩挲手指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徐旸继续恭维道:“您可真是料事如神,竟然料到她没有去机场,反而在附近杀了个回马枪。”
池晏低低笑了一声:“不过是照剧本演罢了。”
这只小鸟,扑楞着翅膀,妄想趁黑夜飞出天罗地网。
可惜他们都看过同一部电影。
一行人很快抵达旅馆。
老板乍然见到几个持枪的人走进来,吓得浑身颤抖,动作娴熟地高举双手,从柜台后站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