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自己滚去跟律师谈。”
“……好的。”
“杨倚川呢?”池晏又问。
“人没事,也去医院了。路上听到他与公爵打电话,一直在感谢你。看来我们这出戏演得很成功,他完全没起疑。”
池晏笑了。
冷淡的,懒懒的笑。
他早知道今夜的一切都尽在自己掌控之中。
阴谋,欺骗,杀戮。所有事情都在按照他编排的剧本上演,毫无难度,也没有任何意外。
然而成功来得太容易。
他竟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,甚至不如在楼梯间里抽烟有意思。
直到徐旸又犹豫道:“还有一件小事。刚才清场时,有个兄弟说在现场找到一台摄影机,正对着舞台,机器还是烫的。”
池晏慢慢站直了身体,好像终于对他的话产生了一点兴趣。
他似笑非笑地重复:“烫的?”
徐旸:“对,老机器,散热慢,应该是杨公子的拍摄团队落下的。保险起见,兄弟们还是将它给搬走了。要让他们直接砸了吗?”
池晏笑了:“不必,先把芯片拿出来。”
仍然是没什么温度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