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端侮辱性的字眼。
她知道的比公安们想象中,要少很多。
没有证据,仍然是没有证据。
“你在家里有发现什么东西吗?例如手套、保安服之类的?”曲燎原问她。
“没有。”安然道。
“门禁卡呢?”尚扬想到安然和闫航所住的小区并不需要门禁卡,如果家里有这个东西,应该还是会引起注意。
“这个?”安然是被警察们带出门,匆忙在开衫外直接套了羽绒服,那卡片还在她的开衫口袋里。
这张门禁卡,以这样一种冥冥中注定的方式,经过安然的手,交给警方,成为了指证闫航的关键性证据。
此刻它被金旭捏在两指间亮给闫航看,像是对闫航出示了最后一张牌。
闫航再继续诡辩,再推脱责任,都无济于事。
“都是我做的。”闫航道。
做记录的警官精神大振,下笔有神,时不时看看金旭,这西北同行,可以可以。
金旭的表情没有明显变化,仍是先前按个样子,继续问讯道:“你是怎么混进电影活动里去,又是怎么把那瓶有你体液的水放在柏图手边的?”
闫航道:“找黄牛,他们有媒体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