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旭道:“我怎么好了?”
尚扬对他笑,努力调动着思维想把话说得更清楚,道:“你有自己真心喜欢的工作,还有一帮志同道合的同事,关键是你自己,你是个纯粹的人,没有什么能再伤害到你。金……金旭,我真的为你感到高兴,我太高兴了。”
金旭:“……”
他们从未聊过与鹿鸣镇中学有关的种种。
那天讯问过嫌疑人,尚扬也没有来问过金旭,嫌疑人那句侮辱他的话到底什么意思。
当时他就想过,尚扬一定是已然知道了些什么,只是小心装作不知道。
因为他没有聊,尚扬一定知道他不想再被提起,于是依旧装作不知道。
深夜,庆功宴结束,众人散了各自回家。
尚扬和栗杰两人都喝得有点大,勾肩搭背,但说着鸡同鸭讲的话,在分局家属院的楼下道别。
“栗队,回见了您内。”尚扬道。
“叫什么栗队?叫师父!”栗杰已经走开了,还回头喝了这么一句。
“想当师父还不容易?”尚扬与金旭一起上着楼,说,“下了班兼职开滴滴,人人都叫他师傅。”
金旭:“……”
他开家门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