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上,手心贴着他热烘烘的皮肤,感觉出汗了,黏糊糊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:“你心疼我,我也得心疼你不是。”
严文征失笑:“我一个大男人,皮糙肉厚的。”
春蕊忙摇摇头,纠正道:“在我心里你可脆弱了。”
严文征难以置信的神情,自认为自己的形象跟“脆弱”毫无关系,叱责她:“什么形容?”
春蕊不多做解释,退让一步商量,“我允许你来探班,好不好?”
严文征猜到什么,没好气道:“时间是不是还得由你定。”
“你忘了。”春蕊板着脸,提醒说:“10月23是我生日,12月1号是你的生日,你不过来,难不成让我请假去找你啊。”
严文征怔愣,缓慢地眨着眼,思索什么。
春蕊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情绪,揪住他犯错误的小辫子似的,拿腔拿调:“你不会把我的生日给忘了吧,我可是等着惊喜呢。”
严文征确实遗漏了这个信息,究其原因是他连着四年没给自己过过生日了。年岁愈长,他经历的事情越多,理性高于感性,他连在生日蛋糕上插一根蜡烛许愿的期盼都没有了。
但不想扰了春蕊的雅兴,便故意责怪道:“都是被你搞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