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展定位,策划好了。
感动,难以言说的感动,而除此之外,心中还有一份踏实。
春蕊骨子里有韧劲儿,上学那会儿,台词课老师也当众骂过她,骂她说话卷着舌头,跟弹唱似的,她觉着丢人,不服气,大一整一学期埋头苦练,练出一口标标准准的普通话。
因此,一旦有人帮她指条明路,她不会庄生晓梦,只陷入空想,她是自己卯足劲往前冲的行动派。
“严老师。”春蕊感慨:“我现在明白,我比你差在哪里了。”
她的眼神和她的语气里难掩崇拜,而被自己的女人崇拜,很满足严文征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,当场傲娇了,笑吟吟地说:“有这认识,说明你有长进了。”
春蕊嘶一声,随即吐槽:“你怎么也学会蹿杆儿爬了。”
严文征依言笑着接受指责,看她不吃了,将剩余的食物用保鲜膜裹好,放到了冰箱里。
两人挪去客厅。
春蕊随手打开电视,调了几个台,没有找到感兴趣的电视剧,索性停在了某卫视,看综艺。
想起严文征的那档节目,扒着他的肩膀询问录制时间。
严文征说:“10月份。”
春蕊问:“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