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舔嘴唇,表示理解。
既然说到了工作,严文征索性就着话头聊她以后的规划,问道:“你怎么想的?对自己有什么期望?”
春蕊突然怂道:“不太敢做梦了。”
严文征闻言轻笑,继而又心疼,春蕊总体上是个直愣大咧的北京妞,按道理该横冲直撞、无所惧怕,但圈里蹉跎多年,不顺心意,反倒开始畏手畏脚了。
“那就脚踏实地吧。”他柔声道:“我也觉得你不适合走高流量这条路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春蕊以为他会回答她脾气臭、情商低、亦或者命中没有观众缘等缺点,熟料,严文征淡淡道:“消磨心态。”
眼光毒辣,看带问题直切要害。
春蕊叹口气,将最后一角披萨塞进嘴里,手腕转个方向,伸进盒子又拿了一块。
严文征继续问:“你还想签经纪公司吗?”
春蕊考虑着,没答,略显依赖地说:“我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我目前觉得你还是要有人带着。”她的状况,严文征早捋清楚了,逐条分析:“经验少,热度不够,最关键手里没有可用的人,应急找来一两个,中途磨合耽误事,能力暂时不足以支撑起自己的工作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