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把希望压在了《听见》这部电影上面,觉得凭着它能翻身?”
被戳露了心事,春蕊霎时面色斐然,呢喃:“怎么什么都瞒不住你。”
“春蕊!”严文征叫她的名字,知道她要强,压力大,开解她,“不要抱太大的期待,更不要过多幻想,文艺性电影的受众面本就窄,又被导演极强的个人风格限制,这部影片最终以什么样的方式呈现,观众接受度如何,未知因素太多,你期待过高,很大概率到时会失落的。”
春蕊恍惚地看着他,突然觉得极端理性和过分的实用主义也不好,生活中会缺少浪漫和憧憬,她恼他:“你好讨厌啊,诚心给我添堵。”
无需反思,严文征深知自己性格中的缺点,主动承认道:“确实有点。”
春蕊将ipad调整两个方向,煞有介事地说:“现在我横看竖看,你一点都不顺眼了。”
严文征开玩笑:“那你睡觉吧,眼睛一闭一睁,明天醒来争取把我说的那番话忘记了。”
熟料,春蕊却摇头道:“我才不要忘,我要记着。”
“为什么要记着?”严文征困惑:“不嫌心里不痛快。”
春蕊两手交叠捂在胸口的位置,讨巧道:“这里又不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