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针织毛衣。
春蕊:我还买了同款。
严文征:怎么没见你穿过。
春蕊:???
春蕊:你再仔细想想。
严文征挑挑眉,懊悔自己的一时失言,求生本能帮他婉转找补道:你常穿裙子,平时只注意到你的裙子了。
春蕊:这话听着还行,勉强能接受。
春蕊:我杀青后贸然去上海找你那次,就穿了这件毛衣。
严文征毫无印象,那天的情景他能回忆起来,甚至她说了什么话,说话时的小表情,记忆里还分外生动,但衣服确实记不得了。
严文征:……
好在,春蕊没跟他计较,主动转移话题:家里灰尘多吗?
严文征:还好。
春蕊:记得开窗换换气。
春蕊:我走那会儿,北京正飘杨柳絮呢。
严文征:好。
他起身朝阳台走,阳台一侧的角落摆放着一个木质花架,上下两层,里面搁着几盆盆栽,无一幸免,植物已经旱死了,根茎枯成一截小木棍。
严文征嘲笑她:你的盆栽……
春蕊:还活着吗?
严文征:阵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