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文征低低地笑:“不然呢?”
春蕊赧颜,却直面心中的想法:“你要不要?”
严文征真的受不住她胡乱撩火,担心一句:“你不累吗?”
“昨天——”春蕊竖起一根手指,比划着,“一次哦。”
严文征“扑哧”乐了。
春蕊两颊发热,为自己一时口快的胡言乱语,她捂住眼睛,亦笑得乐不可支。
蓦地,身体一轻,她被拦腰抱起,抱进卧室,放在了床位的位置。
床垫很软,春蕊在被褥上翻滚一遭,感受了一下。
床单被罩的光泽感非常棒,皮肤接触像穿了一件真丝睡衣。
她感叹道:“现在酒店的服务质量真是越来越好了。”
严文征不知可否,眼神扫过她翘起纤细修长的小腿。
春蕊没有知觉,问:“这个什么颜色?”
严文征辨认,却学了春蕊胡诌的毛病,瞎说:“绅士灰。”
春蕊信以为真,评价道:“颜色好看。”
“显白。”严文征附和着,走到床头柜前,拉开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,拆开包装。
春蕊怔了一下,手背压着眼睛,不敢看了,连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