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同。
盛言楚瞬间正襟危坐起来,细细打量起妻子,从衣着到发饰,再到——
“耳铛!”
“对!”
华宓君嘚瑟地摸摸耳畔的明月珰,“娘娘说好看的紧,得知是我自己打磨的,还笑着跟我讨要呢,左右我这几天不去西北要在家里陪两孩子,想着打几幅好的耳铛出来送给娘娘,楚郎,你觉得娘娘佩什么样的颜色好看?”
盛言楚接过几块精致的水玉,说了几个艳而不妖的颜色,随口问道:“娘娘没认出你戴得耳铛是玻璃制品吗?”
“没。”华宓君将挑选出来的水玉小心收好:“玻璃不是你那个朝代才有的叫法吗?娘娘怎会认得,她还问我这是用什么东西制得呢,我说是你从西北带回来的水玉打磨而成。”
“娘娘没反应?”
华宓君:“能有什么反应?”
盛言楚翘着二郎腿,语带深意道:“宓儿,若我跟你说宫里那位娘娘十有八.九去过我所呆的世界…”
华宓君楞了下,忙坐到盛言楚身边,狐疑道:“真的假的?”
盛言楚扬眉:“多半是真的。”
双手紧了紧华宓君的肩膀,盛言楚笑了:“为了你家相公性命着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