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以他的相貌,多半是探花,他能一举拿到状元的位子,一来是他的殿试答卷得官家喜欢,二来嘛——”
程以贵扑哧一乐,冲盛言楚挤眉弄眼:“我在偏殿听得一清二楚,朝中官员对那道时务题吵得面红耳赤,最终还是官家不怕得罪人。”
说着程以贵站起来,学着宝乾帝的说话方式,指着盛言楚,又指指自己的儿子,问道:“听说几位爱卿家中妻妾都育有子嗣,如今年岁正值科考,朕多嘴问一句,卿家公子人现在在哪?”
话落,程以贵跑到儿子身边,诚惶诚恐地说:“臣、臣犬子尚在家——”
然后又急急的起身,摆着宝乾帝威严的姿态,沉吟道:“家中公子有二十七八了吧?还没开府别住?这般年岁又不科考,难道只顾着娶妻纳妾生孩子?”
盛言楚笑着肚子疼,他都能想象的到宝乾帝后边还有一句话没说。
“无所事事,这不是废物吗?”
程以贵跟着笑,坐下来道:“你是没见到那几个人脸色有多难看,你义父也不怕得罪人,调侃地让那些老臣回家好好管教管教儿子,省得子孙成天只知道玩女人。”
笑过后,盛言楚问起殿选取士,程以贵啧道:“前不久有女子状告丈夫偷偷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