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说了好些话,程春娘等着柳持安问她是怎么从京城过来的,然而柳持安却始终避而不谈。
两人白日虽共处一室,但到了夜里,寒症渐好的柳持安将屋子让给了程春娘。
再有三天就是仲秋,程春娘望着清冷漆黑夜空中高悬的圆月,知道儿子过两日就会来接她回京城。
柳持安大抵也知道,这两日柳持安绝口不提仲秋,而是拉着程春娘在玉山周围四处玩耍,追牦牛逮小兽。
程春娘在外这般畅玩的时间很少,脚虽有些累,但脸上的笑容比往日要多很多。
-
盛言楚带着无比震惊的华宓君穿过骫骳山来到西北寨子时,程春娘刚从深谷温泉回来。
柳持安提着湿漉漉的衣裳走在后边,乍然看到风尘仆仆的盛言楚,柳持安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,黯然地喊:“楚哥儿,你来啦。”
华宓君迎上去挽着程春娘的手臂,侧头觑见婆母眉眼生春,华宓君便知婆母在西北的这几天过得很舒心。
甩了个眼神给丈夫后,华宓君和程春娘相邀进了屋里。
大树下,柳持安拧干衣裳的水渍,盛言楚背抵着树,手指不停把玩着腰间佩戴的印章络子,喊了声巴叔后便没再开口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