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,她和阿虎成亲后若还在你跟前伺候,就让她跟着学学,但是呢——”
“但是什么?”
盛言楚黝黑深沉的眸光梭巡着容颜依旧少女的华宓君,华宓君咽咽口水:“怎么了?”
“宓儿该学着管家了。”
盛言楚坐在昏黄的烛灯下一动不动:“白天我听下边的人说,我不在京城的这些时日,乳母对锦姐儿有些不上心,家中既有这传言,可见不是一次两次。”
华宓君慌道:“也是我疏忽,不过下晌我已经将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乳母撵了出去,我——”
盛言楚拍拍华宓君的手:“我不是责怪你,咱们还年轻,什么事都得一步一步来。”
华宓君点头,重新拿起账本:“我省的,做账的事我也会慢慢学。”
“主母管家可不止做账训住下人这些事。”
顿了顿,盛言楚目光落到旁边小人儿身上:“还有孩子。”
华宓君何等聪明,一字一句反问:“你想说我偏疼绥哥儿?”
盛言楚却摇头:“你不会。”
三个字瞬间令华宓君蓄起眼泪:“我自然不会,只绥哥儿不再我跟前,我可不得多花点心思在他身上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