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柳持安就坐着轿子回了驿站,出盛家时,柳持安没有亲自和盛言楚打招呼,更没有问及任何有关程春娘的事。
不过令盛言楚觉得奇怪的是,柳持安临走前找周密说了会话。
周密的嘴就跟河蚌似的,很难从中打听到秘密,可这回周密不知怎的,夜里竟敲响了盛言楚的书房大门。
原来柳持安找周密不为别的,只为叮嘱周密在京城多多照顾程春娘,若再有二公主这样无赖的媒婆,周密记得站出来替程春娘挡一挡也好。
不过周密话只说了一半,有关柳持安劝周密去跟程春娘表明心意的事,周密到底没有鼓起勇气在盛言楚跟前表露出半分意思。
盛言楚气柳持安擅自做主让周密护着他娘,更对周密这种不敢直说心思的做派感到窒息。
都四十来岁的人了,还是那句话,能再活几年都不好说,到了这个岁数,还顾及这顾及那干什么?
但这些话盛言楚不可能对周密说,他不会逼周密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准则,周密既选择压着心底不拿出来,那他只好当自己不知道这件事。
“劳周掌柜担心。”
盛言楚露出淡淡的笑容:“巴叔如今身份不同,和我娘拉远关系情有可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