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家,吃了太多苦,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心悦的人,咱们做儿女的,难道真忍心拆散他们?”
盛言楚眉心皱着,华宓君却笑了笑,笑容寡淡:“我娘若在世,我定要劝她多出去走走,没道理女人和离后只能拘在儿女的后院中一辈子低着头行事。”
“我娘就是吃了嫁夫随夫的苦罪,她当初若能坚定些,不脱战袍只做个无所事事的后院女人,说不定华正平和唐氏根本奈何不了她,她千不该万不该丢了自己的影子去做华正平的附属品…”
“我娘啊。”
华宓君抬起帕子拭泪,掩饰不住落寞:“她是巾帼女英雄,只可恨她没能走出华家那个不见天日的后宅。”
“她若有咱娘这样的机遇,我说什么也要她走出去,去闯属于她自己的天地,她生儿育女已经够累了,到了如今这年纪,她该有自己的小日子过才是。”
盛言楚抿紧嘴,华宓君知道丈夫在听,柔声续道:“如今京城二嫁的妇人多了去了,咱娘另嫁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,娘这个人你还不清楚吗,她若不喜欢谁,管他那人是谁,早就抛之脑后了,楚郎,张家张郢就是例子!”
“张郢当年的身份比姓柳的不知要好多少倍,娘愣是没应她,三月时张大人还带着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