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服他守诺,夫妇一体,我当然要随他的脚步…”
“可真到了抱绥哥儿的时候,我这心好似被劈成两半放油锅里来回炸,难受的不得了,我不敢抱锦姐儿,一看到她的小脸儿,我就想起绥哥儿…义母早就不奶孩子了,可怜我的绥哥儿,夜里躺在乳母怀里睡着…”
“好孩子,娘懂你的难处。”
程春娘拿帕子擦擦华宓君湿漉漉的面颊,颇为动容:“绥哥儿这孩子该是要抱给卫家养着的,这事早已定下了。”
华宓君泪眼汪汪,程春娘浅啜了口茶,续道:“十多年前,当楚儿跟我说他认了卫大人做义父时,我当然吓了一大跳。”
说起往事,程春娘扑哧一笑,希冀华宓君能转移视线:“楚儿小时候长得矮,瘦萝卜丁一个,从他嘴里听他说日后要送一个孩子给郡守卫大人,我只当他在说笑,不料他一本正经的纠正我,说他真将嫡子送出去了。”
华宓君十多年前在船上见过盛言楚一面,那时的丈夫干瘦文弱,为此她还喊了好久的‘小书生’。
吸吸鼻子,华宓君问:“后来呢?娘没生气?”
“生气。”程春娘拍响桌子,道:“怎么会不生气,可谁叫事已板上钉钉了呢?不怕宓丫头笑话,原先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