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中州人常说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我为什么不能向使自己受罪的中州朝廷要个说法?”
“不该要吗?!”柳持安恨声重复地问。
盛言楚辩驳不得,立场不同,不论他说什么都对柳持安不公平。
无奈地叹了口气,盛言楚一咬牙,问柳持安想怎样。
发了一通脾气后,柳持安觉得自己适才有些激动,抿了抿唇,轻咳缓解尴尬的气氛。
“我自是不想中州朝廷乱起来导致民不聊生,但我部受得罪过他们必须给个交代。”
盛言楚头疼:“畸形儿毒药的方子早已被当今圣上一把火烧了,包括解药,与其要说法,不若先解决赫连氏子民身上的残毒。”
“这就省了吧。”
柳持安不屑讥笑:“就算给了解药,赫连氏的人未必肯信任的去吃。”
盛言楚:“……”
“所以巴叔您想如何?”
柳持安左腿拱起,手搭在上边,闻言沉默了会,半晌才道:“赫连氏也有罪,若当年没有和老皇帝沆瀣一气,也许就不会有如今的罪受,还真应了中州朝廷的一句话。”
盛言楚:“?”
柳持安慢悠悠地站起身,短促的冷笑两声: